不變的是什麽

今天與一個一年半未見的同學,和一個差不多半年沒有見面的同學一起出門辦事了。相遇的時候覺得與過去一起讀書的時候沒有什麽差異,甚至還有一些久違的開心。就像生活中原本就充斥著多種類的開心,現在只是接觸了一個久違的歡樂。
沒有實質內容的開心,就不能保留其紀念性嗎?晚上參加的一個演講就提到了關於紀念性這個事情,它將紀念性固化在了某些特定的貴重器皿之上,聽著聽著,忽然意識到關於“紀念性”的器具,究竟是一開始就被設計成具有“紀念”意義的,還是因為後人的解讀使之產生了“紀念性”。打個比方,今日度過的開心的一天,我回家的時候拾起了一朵花將它製成幹花,與使我開心的具體事情無關,但是這段花會使我想起這個記憶節點,繼而我會想起今天的事情。那麽這朵花對我而言是具有紀念性的,而這種紀念性甚至不被其他兩位同伴知曉,更不用提其他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的人了。所以在針對紀念性的解讀上,是不是應該為它劃定一個範圍,我覺得學者們提出了這個一個疑問,但是卻誰也沒有下一個定義。在歷史建築的方向上,要說它是與國都建立等宏大的命題掛鉤的話,未免顯得過分宏大,因為諸如宗廟這些建築是為了少數貴族服務的,所以它並不具有廣泛性和公共性。所以這個語境下紀念性顯得更加迷霧重重,沒有服務的對象,沒有承接的因由,就像是自然的河流,跟隨著河岸的變化而變化。如果只是提供一種猜想,那可以是在文學作品中提出,而非像這樣成為大家難以界定的存在。
變化的是什麽呢?也許是我們自己的想法,因為產生了更多無法解答的問題,使我覺得與論述的命題真偽無關,只是自然地想要知道這個事情,而了解才是前往正答的最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