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兩小時的決定
最近不自覺地開始做起一些之前沒有試過的練習。雖然沒有給自己限定時間,但是睡前開始的練習,總的來說時間也不會過長,平均兩個小時。
其中大部分的時間用於發呆,嚴格來說是在思考我要呈現的內容。選擇呈現的方式不難,難得是內容的選擇。兩個小時的工作量,會在睡前被我保存為一張照片,那一刻我可以看見它真實的樣子。
當然也會忍不住問自己,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裏。我既不會拿去發表,對於我的工作似乎也沒有直接具體的幫助。他只是催促我打開電腦的一個行為。但是這個意義並沒有給我帶來像以前那樣大的困惑。於是我漸漸意識到,有些問題只會在特定年紀帶來困惑,也會隨著答案的覓得和綜合而削弱了尋找自己答案的欲望。
而不再那麽困惑的原因,大概是認同了答案並非一種解釋,它更像是一種決定。屬於將來,而非過去。
她說想和我一直坐在這個階梯上聊天。
這樣就能不去想其他可能會煩惱的事情。
我想起家裏的晚飯,提出了邊走邊說的提案。
隨著與地鐵站的接近程度增加,我們的話越來越少。
在最終回程的地鐵上,朝著市中心行駛的方向,我們好似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了般,陷入了冷靜之中。無法專心地完成一個話題。
這種感覺就像我們不由自主地慢慢拾回日常所需要的盔甲,雖然說著不想離開這座階梯,但是最終卻主動習慣了這種遠離。
列車不僅將我們順利運回了市中心,也切換了我們的心情,從休息日變成了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