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旅遊

我在鬧鐘響起之前醒來了，看了看手機，六點鐘。
我雖然腦子醒了但是仍然沒有完全清醒，於是我又睡了一會兒。不一會兒，鬧鐘響了。
起床去陽臺刷牙，清晨的空氣有一股新鮮的味道，還有安靜的聲音，說不清楚是什麽，可能這是一種清晨的感覺。洗漱後急急忙忙出門，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三分鐘，猶豫著是否應該買個早飯，還是盡全力地快速吃了一碟早飯，排隊用了兩分鐘，吃進肚子可能也有兩分鐘。
然後我遲到了3分鐘，沒有想到司機遲到了半個小時。
由此我和朋友展開了五個小時的談話。她比我晚到了兩分鐘，我們開始為這趟行程準備礦泉水，買了她的早飯，然後分享她剛剛從家回來的感受。
“我好像記住了家裏的床，覺得在這裏睡得不夠沈。”她理了一下頭發，“你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感覺”
之後我們開始說到身邊朋友的近況。有些人打算去這裏，有些人打算去那裏，還有將來的打算。
期間穿插著一些我沒有經歷過的回憶，她溫柔地替我解釋了一些，我們坐在車上，思緒卻飄得很遠，“我想起來有一次我們一起調研，他開車載著我們上高速，車開得非常穩。”
我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覺得非常溫柔，仿佛他們能夠互相照顧，有一種柔軟的感覺，甚至萌生了這樣一個念頭。
我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是，“別人說過一個這樣的事情，是真的嗎？”
然後朋友就會耐心地解釋來龍去脈。到達目的地時，她說要去吃飯，而我竟有些不想脫離這個情景，因而也跟了上去。失去了往常的優柔寡斷，只是覺得再延長多一段時間，能夠再留下更深刻一點的記憶。
“這個地方，我們考完試之後經常會來。”就像今天這樣。我莫名地也成為了這個習慣的一部分。
我們可能是這家餐廳今天的第一批客人，等我們離開時，餐廳已經人滿為患，我們也並非由於話題枯竭，而是因為不好意思用餐完畢後還坐那麽久。
如果一天起得夠早，那麽可以完成的事情也會足夠多。
有時候我們羨慕和一個人的距離，我們以為很遙遠的距離，已經足夠接近了，大家都在默默地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