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與一天
當時我可能正在做一個很迫切的夢,所以她進門叫醒我時,我才會突然驚得跳了起床,意識仍被夢中的自己占據,說出了一些無意義的話。外人看來也許嘟囔了一陣,她說了一些話,我卻只能聽見“衣服”,“我”的本體逐漸回歸,與夢裏“我”的意識並行,“什麽?”二者都希望通過對言語的理解獲得“清醒”。最後擾攘了一陣,我明白了“衣服”的含義,意識也變得清醒了,身體卻想要繼續沈睡。
而這一個小時我其實沒有睡著,風扇吹的風過於激烈,被子又過於單薄,因而我一直都在抵禦著一種奇妙的風,由我自己設定的風。
我的耐心消磨在了哪裏?雖然很想找出源頭,卻只能意識到自己當下的反應。斤斤計較,往往得不償失。我想做的事情聽起來也許很奢侈,也很無趣:我只想靜靜地坐一會兒,也許思考,也許不。漸漸地,思緒也會開始變得遲鈍,過分安靜,其實什麽也不會思考。
早上7點的被動起床,會讓一日變得更長,想完成的事情,就更多地成為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