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撻是生活培養皿
住處附近開了一家連鎖的蛋撻店,在蛋撻7塊一個的年代,此處的復古蛋撻仍為1.5元一個,一口氣買下了一打。把蛋撻送進嘴裏的瞬間有些後悔,過分相信名氣而購買的蛋撻們充斥著重重的油耗味,蛋撻也不甜,不是想象中的蛋撻。
今天晚上外出看了一個“實驗劇”,劇場比想象中要小,因此即使坐在了座位的後部,依然覺得離舞臺很近,可以看見主演們的肢體動作。沈浸式的感覺沒有想象中來的早,畢竟我們是壓點到了劇場,仍需要喘息的時間。但是舞者們細致的動作,讓人意識到,這個人相信自己在其表演的時空中。於是慢慢地,自然投入了。
有很多鏡頭印象比較深刻,比如說利用有限的舞臺上的相對系的改變來表達動感,還有使用肢體語言去表現友情的變化,都讓人覺得動作恰到好處地蘊含著豐富的情緒,比普通的戲劇更牽動人心。
同行的人說這個故事過於悲傷,而我看到的是一個極力樂觀的故事,開朗是為了襯托現實的苦痛,這是許多鄉土文學中有意無意使用的一個技巧。
當戲劇落幕時,導演突然登場,講解了劇中人物的身份與聯系,還有一些動作的具體含義。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話,說戲劇最好是讓讀者自己得出結論,實際上觀者是跟隨了編導們的邏輯閱讀,但是這種“自發性”仍然非常重要。
所以不去解釋可能比去解釋所帶來的余味更為悠長,今天的我暫時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