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遠處的房間

即使是很久沒有說話的日子裏,做的夢卻沒有停止戰栗過。一個晚上可能做四五六個連續的夢不停歇地從一個域跨越到另一個域中。
大家說寫作的人會變得敏感,大概是真的。即使嚷嚷了好幾次我要動筆了,卻一直還停留在“閱讀”的階段,從收集信息到整合信息,還需要發很長時間的呆。
太多信息了,而我只能思考一個問題。我傻乎乎地只能想一個問題,於是我再也不能分撥多余的精力去想別的事情了。
開始減少了談話,也規避了談話。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不想再主動去尋找,接洽一個話題。也不想假裝對一個人很關心,這種關心也可以翻譯成一種負擔。不想刻意讓自己忙起來,因為我已經足夠忙碌了,即使是作為“我”而言,沒有多少長進,作為這個職業的“我”來說,也許會有吧。
我如此寄望著。除了話語,當然很多口腹之欲也被拋在了耳後。長久以來他們對我好像有些誤解,認為我非美食不吃。哪有這樣的執念呢?不過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讓自己不要輕易妥協吧。
是的,我好像很難回憶起什麽是“愛”,“溫柔”,“和睦”這些詞了。不去管這些詞讓人十分平靜,每一天都快得像是翻日歷般地迅速。而我在頁與頁之間,忙著閱讀,忙著入睡。
“如果你有能耐去愛
首先愛自己
但始終要意識到一敗塗地的
可能
無論這失敗的原因
看上去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