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椰果雪糕

依舊頭痛的一天。
昨天跟爸爸的晚飯裏他說起了他少年的時光,那時候他在鎮上的體校學習,大約一個月才回一次家。“我只有找爸爸拿錢的時候才回家。”爸爸笑笑說,“平時好像也沒有什麽回家的理由,放假的話就跟朋友在電影院看看電影…那時候回家很不容易,車費是9毛錢,來回就差不多2塊錢。我爸一個月給我10塊錢,6塊錢交學校的餐費,所以每個月就只剩下兩塊錢左右,看電影也很便宜,好像是2毛一場。”
和現代幾乎一致,聽著聽著卻有種代入感。爸爸從那時候的少年變成了那個給每月回家一次的兒子生活費的爸爸,也許這些片段拼著拼著能拼出一個完整的場景吧,在水塘裏遊玩的他,在電影院看電影的他,在訓練的他,搭上回家公車的他,和小狗說再見的他…為什麽最後沒有成為運動員,而選擇從事完全不同的職業呢?那些從來沒有聽過的故事,還在他腦中鮮活地存在著。
這樣靜靜聽著的故事,讓我一時沈思,進入這個少年過去的夢裏,卻也覺得非常抱歉,無法言明的蕪雜心情。
今晚務必做個美夢,或者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