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節瓜就是毛毛瓜
一直以來我都在“保持自我”和“虛與委蛇”之間猶豫不決,更多時候由於懶惰,我只想選擇一個面貌來迎接所有的情景。這樣的結果往往是,既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也沒有逢迎到令人滿意,但更可惜的可能還是,那些因為猶豫不決而流失的時間,在沒有建立自己的信條前,每一次選擇都會遭遇相似的迷茫。
要吃過多少虧才會意識到,這兩個面貌原本就不沖突,所有看上去一體兩面的極端,都有著神秘的相似轉接可能性。似乎沒有人會以從一而終的態度去面對一切,這只是偷懶的一個借口。
原則,信條,原本就不是掛在嘴上的單詞。不知為什麽,總是在建立製度和破壞系統的兩極跳來跳去。如果我暫時有一種盲目相信自己的能力,那我肯定是迫於形勢,何時才會無須逼迫也能向前推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