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落盡,歸處是你
這個世界形形色色,這裏世人行色匆匆;這個世界燈紅酒綠,充滿著喧囂,這裏世人熙熙攘攘,皆為過客。
何其有幸,我,能遇見你。
我不想用朋友來稱呼你,因為我覺得你比朋友要更加親密;我也不願用閨蜜來稱呼你,因為我覺得閨蜜還不足以表達你,所以,我總是糾結,到底該如何定義我們,定義這段奇妙的關系呢?你說呢,蕭城?
我們相識於初中,結緣於高中。還記得高中時期我們第一次見面嘛?說實話,我的記性一向很不好,三年的時間,讓我對那段回憶也有些模糊了,當時的場景都有些不甚清晰,雖然記憶模糊,但是見到你時的驚訝以及喜悅,我至今一直記得。
我從未跟你講過,那天遇見你我有多開心,我們初中同學經歷過中考,很多人都散了,開學那天,我走進班級,發現班裏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沒有熟悉的臉龐,沒有熟悉的同學,那一刻,我是孤獨的。雖然班裏的同學都很好,舍友也很親切,但是沒有從初中一起結伴來的人,我始終感到無措。
後來我遇見了你,你跟我是一個初中的,但是三年我們卻沒有什麽接觸,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最後中考沖刺,我們廁所偶遇,打了聲招呼。那天在高中碰面,你說你還記得我,我開心極了,之後,我們漸漸地彼此熟悉。
但是由於高一下半學期走班重新劃分班級,我們倆也不再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了,我在教學樓的這邊,而你在教學樓的那邊,南北相隔,幾乎無法見到,那段時間有多久呢?至少那段時間記憶裏都沒有你的影子,我們應當是許久未見吧。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跟舍友有了矛盾,她跟別人打電話會一直打到深夜,我承認我不是一個能做到心無旁騖的人,所以她的行為總會影響到我的學習;她夜晚睡著後手機不靜音,每次QQ微信的提示音在淩晨傳來,總是令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第二天,我試圖與她商量,問她入睡後可不可以把手機靜音,她的蠻橫無理讓我覺得寒心。“靜音了我怎麽回復消息,再說我也沒聽到。”我聽的只想發笑,只是讓你睡著後靜音又不是一整天都靜音,睡著後你能不能聽到提示音自己心裏沒數嘛,昨晚手機響個不停,倒是沒見你爬起來回消息。
那天中午,我跑去了你那裏,把自己的委屈、煩躁全都一股腦的說出了,高三的復習壓力真的太大了,它就像一只無形的手,看不到卻壓的你喘不過氣,所以我實在無法忍受每晚回宿舍後連區區五個半小時的睡眠都是一種奢望。
你真的太溫柔了,我本來不想哭的,但是你的安慰卻讓我不自覺的哭了出來。我們聊了多久呢?半個多小時吧?那天,害的你都沒有午睡。雖然你說你自己中午也不怎麽睡覺,但我依舊感到很愧疚,謝謝你,在那段時間耐心地安慰我。後來你說,“要不你來我這住?”當時是什麽心情呢?我哭的更兇了,我到底有多幸運,可以遇見你呢?
如果真的有下輩子,我還要跟你在一起。
現在我們大學不在一起,依舊是班裏沒有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人,但我不會再感到孤單,因為通過手機,我們可以每天聊天。我跟你分享我的喜怒哀樂,快樂的,憤怒的,難過的,興奮的,這些,我都會跟你講,你也會一一傾聽。
高興的時候你會跟我一起大笑,難過的時候你會積極樂觀地安慰我,不管有什麽事情,你都會陪我一起面對。
有時候,有些話,我無法跟父母講,因為客觀存在的那條代溝使得他們有時無法理解我;有些話,也無法跟舍友同學講,因為有時沒有感同身受,或許就不能真正體會那種心情。
所以我很幸運,還有你。
蕭城,我很慶幸這麽多人中可以遇見你,而你,又是否懷著這種心情高興遇見我呢?
繁花落盡,歸處是你,何其有幸,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