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是如此脆弱渺小,藏在你我之間

只有自己一個人呆著什麽都不做,才會不斷的踐踏自己的心,自己愚蠢的靈魂被另一個來自虛無的自己從如死屍般僵硬的肉體裏揪出來,反復鞭撻,痛感竟是轉化成了一種癢,就像不斷揭開的傷疤那樣,血色的夜也是變得深沈,直至恐怖的黑色,人類說著希望,卻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於是我又預見也遇見了,還是那個插滿無數個我的心臟的木樁,究極的黑,死寂,我的眼神空洞說著這樣的本不應該組成語言的話,也死板的做著這本不應該遵循的或者說過於循規蹈矩的“道德約束”,我的眼神該放到哪裏,我的手不住捏著什麽,看似宏大又卑微到土壤裏的存在,才應該是世界,我的世界。
顧此失彼,毫不在意,我木訥的看著失手碰到的咖啡撒在我衣袖上,一點點浸濕,下午四點,我竟然忘記了吃早飯這回事,我遇見我遇見過的人,卻也預見不了我想要再次遇見的人。schwach und klein卻是如此了,我曾許諾將我的全身心奉獻給什麽,除了我自己,什麽都可以,給了誰,擁有誰,就能讓我恢復原貌嗎?真理是如此脆弱渺小,藏在你我之間,只是我從沒有看見,它也曾出現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