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後的杭州深夜,悶熱潮濕,沒有月亮。我借著幽昏的路燈,暈暈乎乎地在學校裏閑逛。偶爾也會不小心踩進水坑,幾粒泥點濺到搖曳著的裙擺上,但也就這樣漠不關心地胡亂地走著。
班級裏的默默無聞可以給你答案,不主動社交大概是我的的常態,基本上也沒有什麽特別親密的同學,她們都說在學校一定要有一個玩的好的閨蜜,我只會發愁如何逃離這種令人煩躁的人際關系。
生存還是死亡
這是一個問題
孜孜不倦
“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這是魯迅先生在那個年代最黑暗的時候迸發的感概,我沒想到這句話到今天仍舊適用。
有一年多了吧,那是一個周末
這件事,好像沒有錯的人,又好像都是錯的人。
現在,濤聲依舊,碧波卷沫,風片雨絲.
這裏就寫她名字的首字母吧
這一個月是不斷發現各種各樣問題的月份。
一碗芝麻糊擺在我的面前,白色的熱氣往外冒。我沒有動。她笑了笑,伸出手端起我那碗芝麻糊,喝了一口,然後,問出了那個問題,這問題在先前的沈默中便已散發出來,從我們的臉上,我們面前的熱氣裏,沈默的凝結,沈默的蒙太奇:“你是想去死嗎?”
我接到了放假的通知,然後火速跑回了家。到了家仿佛很放松,一覺睡到了外邊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