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肚子總是咕咕叫,發出很像放屁的聲音,著色令人尷尬,而且也無法忍住這種聲音。
過分緊張之後的空余,就如繃緊的弦突然被放松般,無所事事,明明要做的事情還有那麽多,但是他們全都不是我現在要做的首項。我最應該做的第一也許是放松,第二最好是無所事事。
在看《月亮與六便士》前,我就已經對這句話早有耳聞:“人為了追求靈魂安寧,每天需要做兩件他不喜歡的事情。”
蓬松的棉被到了,忍不住捏了捏,想象了一下躺在上面的觸感,即使還沒有使用,就已經收獲了溫暖。
突如其來地想吃日料,於是和朋友說不如一起去吃日料吧。卻遭到抗議,“我想吃暖暖的,熱乎乎的食物。”我覺得驚訝,“居酒屋就有熱乎乎的溫暖食物。”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下意識地說出一句“有啊”,但是精神恢復之後發現不止是今天晚上,我好像漸漸地無法傾聽別人的語言。
睡眠時間也睡眠質量並不直接掛鉤。
今天與一個一年半未見的同學,和一個差不多半年沒有見面的同學一起出門辦事了。
“……情緒朝我們襲來。它既不是從“外”也不是從“內”到來的,而是作為在世的方式從這個在世本身中升起來的。
過地鐵安檢的時候,不時總會遇見這樣的情況。排在你後面的人總是很心急地跑到你前面等待自己的物件,然後在自己的東西只露出一小部分的時候,就搶著去拿自己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