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南方,覺得一年四季太陽都如影隨形,卻並不覺得很難受,直到來到了北方我才感受到太陽的存在,四季的變換。在南方,太陽只有在快要下山的時候才有可能降低自己它耀眼的光芒,成為一顆鹹鴨蛋。
经过27天,姑娘把借的8本绘本看完了,上期库存余3本,今日借入1本,在库尚有4本。没有一个孩子是天生爱看书,也不会去主动自发地去看书。所以,不用羡慕我家的姑娘看书认真,她也是中央怀柔政策下的“非主动看书”,强化成“愿意看书”,进而看书成为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之一,就像是吃饭睡觉喝水一样。
逐漸接受自己並不如意的成績,走向迷霧蒙蒙的未來。
首要感受,太長了,四個小時真的頂不太住……建議以後超過兩個小時的劇不要放在東藝,腿伸不直欄桿擋視線,二樓有LED遮擋,硬件條件無法支持。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逐漸變得不安,開始恐懼死亡,坐在車上我會害怕突然有一輛大貨車撞過來,我會想,它撞過來時我的模樣,我會是如何慘死的。
在打開水龍頭的時候,我會想,它會不會突然爆炸,碎片會劃過我的鼻子、眼睛、還是喉嚨。我會不會成為一個瞎子,我會不會就此死去。
被措不及防推進靠近校外的柏油路,從這棟樓的段首一路描繪位置找不到高一四班,然後拔出思路跑啊跑終於找到真正要進行的地圖記憶工作。一整棟樓靜悄悄,一樓像沙漠綠洲飄出熙攘。
班主任是披肩發尾卷卷,看上去不像她的圓眼鏡那麽古板,開頭就給我們圈定了吵鬧的範圍,說你們記得安靜,切勿浮躁。
我突然不想写诗了,因为难过就想写诗,但我一点都不想难过,也不想在难过的时候写诗,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太压抑了我不喜欢。
在開照相館之前,普門曾經當過一陣子修理工。並不具體修什麽東西,只要是誰家東西壞了,他就上門幫著搞搞,有時候能搞好,有時候不能。
有天快要吃晚飯的時候,有個電話打到普門的業務手機上。普門一看是七位數的,而市內電話全是八位,普門本想著又是什麽廣告推銷或者騙人的,不想接,但考慮到一整天一個業務也沒做成,還是接了。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今晚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當代老少為何都癡迷於互聯網的美好,而忽略自己的生活”
今天下午兩點半去到朋友家,快到的時候發信息說我還沒有吃飯
朋友在我到達的時候恰好煮好了面條
有很久沒有吃過的煎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