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與人的關系中,大多數人只能做到廣泛的共情,而對於情感具體的細節,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是難以清晰察覺的,即便是最親密的伴侶。
人與人之間的內核或許根本沒什麽差別,個體差異只是觀察世界的角度與手段不同罷了。
我覺得自己不是個好的畫手,也不是個好的寫手,我覺得自己的能力永遠處於夾縫中,是在海溝深處抗著壓力隨波逐流的半吊子。
哲思太過頭會導致大腦秀逗,皮囊裏裝著先人的靈魂復述,而止步於基因差異上的能力不足。
日記兩個字一定會降低閱讀量,但我還是選了這個題目,因為今天的心情相對沈重且私人。現在是一個能充分感受思緒重量的時段,未來被包成了一個純白的球,磨砂質感,有點好看卻不知道能用來幹嘛。
如果你不畫讓大部分人能一眼看穿“美”的東西,那作品就是形而上的“把戲”,是一群敏感的人與另一群敏感的人默默相互療傷撫慰的方式。為了糊口,畫家需要和物質結合來盡量換算精神價值,但從而也喪失了信息表達的完整性。
“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讓我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經常有人對我說“xxx,你變了”,一般這時候我就會笑一下,僅此而已。
變了?或許吧,其實我不太喜歡別人說我變了搞的像黑化一樣。
昨天下班突然下起雨滴,一路哼著烏雲烏雲快走開同時小車蹬的飛起。
大概最後還有百來米,雨滴突然轉為大雨,只能笑著繼續沖進停車棚。
手倦拋書,晌午好眠。
“好了,該睡覺啦。”
窗戶邊的同學探過身子拉起兩旁的藍色窗簾,幾盞白日裏的燈跟著闔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