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幻想
放學回家 打開衣櫃門 能發現一條通往十萬大山的小路
往裏走 有一座懸崖絕壁上修築的古香古色的小亭子 亭子裏有石桌石椅 古樸典雅
這是很久之前小學時老師出的題目,考前竟然回憶起許久前的事來,頗有往事如煙之感;權當是放松心情,寫點“半死不活”的東西,用以自娛而已。
我發現自己的靈感在衰竭,想不到什麽可寫的東西。別人新奇的想象往往讓我贊嘆不已,同時也令我自愧不如——我又是多麽僵死啊!
對於班級輿論諸事,我是從不關註的,雖說耳根子清凈了不少;但有一大弊端,就是顯得陳腐落伍了。然而當糾紛的火燒到自己身邊時,我也不得不說幾句話,權當是維持心中的公理——希望並不是瞎攪和。
對於706的謾罵,就我所知,是從去年或者更早就開始了。具體情況我無從知曉,然而及至前天,仍有人對我說些“她該罵”、“她是個人渣”一類的話——這是我難以理解的。
近來深感自己詞語匱乏。
想要誇誇朋友新做的發型,將腦袋裏的詞語搜刮了一遍,楞是蹦不出一個完整合適的詞句。
現在的天氣,還算不上冷。
即使狂風疏雨,也還算不上冷。
徘徊在圖書館附近的流浪狗已有六只,它們自然不是被這濃濃書香氣所吸引過來,畢竟它們是不識字的。想來該是被圖書館這片區域安靜溫柔的環境所誘,才聚集到此。
它們雖是流浪,居無定所,卻是精明,知道哪裏是暫時安身的寶地。呼朋喚友,或者憑著它們的直覺,便都聚集在此處了。
很久沒再嘗到甜味,不是沒有吃糖的緣故。
大把大把的砂糖,大顆大顆的糖果,
在嘴裏都化成一灘水,甜到發苦。
“我可以哭嗎?”我問自己。
自己掰著指頭,數著上一次哭是何月何日,哭了幾分幾秒。
什麽樣的陰天可以來裝飾這樣一場毛毛雨。
它們如飄散的蒲公英,帶著一點淘氣落在了掌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