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我走了,我又輕輕地來。
嘴上說著熱愛生活、感謝記錄的我,已經好久沒有拿筆寫過任何東西了。
給同事推進了盒馬的瑞士卷,同事心動後讓代買。
接著同事湊單買了些別的,又想買酸奶,結果同樣商品,她的十來塊,我顯示二十多,就算會員折扣也差老遠了,心塞。
坐在我旁邊的到底是個什麽人啊。
平行世界的我在談戀愛嗎?
我知道,這是個很奇怪的問題,而它產生的前提,是我相信平行世界的存在。說實話,我甚至發現了窺視另一世界的窗口,那是一塊可大可小的黑色屏幕,當它關上時只能反射出你自己,而它的打開則取決於一些人想讓你看到什麽。
我看見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我感覺對面那個卷頭發的女人會殺掉我。
那個女人就在上個月搬到我家對面,但我一見面就不喜歡她,我覺得她長得令人厭惡。她有一頭順滑的卷發,油光發亮,和我媽媽相比,那是她唯一顯得好看的地方,她總是一副陰郁裏還要擠出和藹笑容的樣子,像拐賣小孩的虛偽騙子,她是個臉胖得與她身材不符的女人,帶著被曬過一樣的紅,她甚至在炎熱的天氣也穿長袖,不太出門。
今天幹完活,捧起《邊城》細細讀,讓腦子休息一下——結果哭慘了。
前些天賦閑在家,無所事事,又翻出了我心中的這部神劇,再次仔細品味,汲取精神力量。
蕭馳野占有欲挺嚴重的,沈澤川第一次被這只小狼摟住的時候就察覺了,離北的狼護食得很,最喜歡叼著狐貍的後頸用牙磨著。沈澤川很享受這種背靠胸膛瞇著眼睛就有人替著威震四方的感覺,依偎在蕭馳野的懷裏,他便不叫沈澤川不是淳聖帝,而是那個眼裏囚著波兒的沈蘭舟。
都說:“選擇比努力重要。”但“選擇”本身就是一項需要大量練習、大量努力來磨練的技能。
“知道那麽多大道理,卻仍然過不好這一生”,反過來想想,也許正是因為我們知道的大道理既不夠多、也不夠深,才無法融會貫通,形成一套自己的思維習慣和行為習慣。
「生作」は何と読む?読めたらスゴい難解漢字、正解は...?
「生作」怎麽讀?對於很難讀的漢字,它的正確讀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