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又要評個什麽獎,要寫個人情況的材料(從小到大的那種,我擦)。一看要寫材料我就不想參加了,但有老師說學校行政部門看了我的材料可能會幹那件事,那我就寫一個吧。而且把從小到大的事寫出來挺有意思的,也發給大家康康。
是幾年前了,我已經忘記了是因為什麽緣由才想要去讀你那本《靈魂的自由》。只記得當時自己執著的要買到這本已經很難買到的書,輾轉後終於在淘寶商店找到了比定價貴了一點點的一本。
我看著書裏的文字,一點點想象你的傷口和你的心境,再慢慢將自己帶入進你的情感世界裏。
和舍友生活方面很合得來,人也很好,但一旦涉及到職業等更正式的話題意見偏差太大了,價值觀存在根本偏差。
談起我的媽媽,我的母親來,記憶裏她似乎一直忙忙碌碌的,很少有閑下來的時候。
母親忙,白天忙。在外打工的日子裏,我和母親的聯系只能通過一串電話號碼來維系。那時,幾乎隔幾天就要通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母親總是故作輕松地說“媽媽不辛苦的,不忙的。”可望著望看天邊那一輪紅日,恍惚間又看到母親入神地在流水線旁不輟工作,衣服臟臟的,人也顯得幾分憔悴。
我從來就沒有一丁點的想要傳宗接代的這個想法。沒有這個欲望,也沒這個需求,我這輩子來就是來成就我自己的,就是來感受以後,我就拜拜,走了不想留下什麽東西。好多人說那個基因留下來,算了,你很難講,因為長得好看的人是基因組合的一種奇跡,你知道吧,要長得好看是很困難的。
記憶中,南方的春總是有種粘稠的味道,像似連綿不斷的雨,潮濕了一墻暗黑色的苔蘚,濃濃地長滿了一面密密的,化不開的滑。
早上,她從夢中驚醒。摸過手機按開,明晃晃的時間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迅速關上手機從床上噌地一下坐了起來,有些著急地喊對床室友起床。
“八點了八點了!咱要遲到了。”
她著急忙慌地換好衣服蹦跶到地上,抓過襪子往腳上套,還在喊室友,只得到了對面懶洋洋地一句回復。。
習慣性的一大早翻看朋友圈
然後就發現曾經的一位小學同學 發了這樣一條動態
然後 按慣性思維理解了一下:
啊…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好的意外
然後 早班公交上的我 開始陷入沈思
昨日晚飯和李小姐聊天,李小姐說今天柚子出門玩的時候還遇到好幾個差不多年齡段的小朋友,單獨看的時候覺得柚子挺淑女的,對比看人家小姑娘坐著安安靜靜玩遊戲,她總像脫韁野馬,跑跑跳跳,還在地上翻滾,一天換了兩三套衣服,多了,一會衣服放洗衣機前先手洗下。
你不能一直停著呀。人都是被逼無奈的嗎?應該說只是你是被逼無奈才會去想做些事,但凡能夠找到一點兒偷懶的辦法,你就會毫不猶豫地去實施。那麽,我感覺生命的意義在哪裏呢???就是不斷地重復,經歷磨難,最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