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打呼聲音大到可以把我吵醒。那都超越打呼了,簡直就是在嚎叫。時而尖銳,時而渾厚,從三點不到一直抑揚到近六點。
好吧,也有我自己的問題,但我總不能天天因為這個吃安定吧。
第一次生命——“父母”
07那年,我出生了,新的生命來到了地球。但沒過幾年,一張離婚證,讓我的生活從此改變了。父母離開了,又因法律我跟著爸爸一起生活。
如果要我用幾個雙音節詞來形容這張萬青的新專輯,我會說:暢快,驚艷。
最近一些所見所聞不由得激起我對於生命的理解與思考。四月雖談得上春光明媚,但陽光不一定能化解所有內心的悲傷與陰暗。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屏幕與現實的沖突
在朋友圈裏發了一條朋友圈,說為什麽以前的朋友不給他點贊了。其實我們或多或少都遇見過這樣的問題,但是他選擇說了出來。我記得他講過三次類似的話,第一次是在初二,沈自遠轉學以後,他跟我說,覺得沒有真正親近的朋友了;第二次是在高中,他跟我說,全民K歌給他送花的人越來越少了;第三次是這次,他通過朋友圈說,老友們不再點贊了。
“那個......請問這是你的嗎?”
他撿起一秒前剛剛掉落在地板上的一塊手表,向他前方的一位女孩問道。
窮讓你自卑到什麽程度?
不敢進商場試衣服,因為買不起。
我媽在我小時候扇了我幾巴掌告訴我家裏很窮沒錢給我去攀比。
記得2020年的暑假,疫情的陰霾仍未散去。於是自駕去了潮汕。
記不清那時的我們關系有多近,但應該已經熟悉。
從江西到廣東,十幾個小時的車程,一直聊到電量即將耗盡。
一起去看吧
陶明星推了檔期
和馮經紀去了遙遠的地方
其實初三第一次去實驗室用酒精燈時我比好些人鎮定多了,畢竟我不是那麽怕火。主要是因為家裏的蚊香與沒氣的打火機,我慢慢學會了劃火柴與用煤氣竈點蚊香的技能。不過初三時我一般是一個人做實驗,做錯了也沒人提醒,加熱了半天的高錳酸鉀,明明有了一大堆氧氣,我卻以為集氣瓶裏的水沒排幹凈就不行,也不知道要在水下蓋玻璃片。等我反應過來,實驗室裏只剩我與化學老師了。